离开西域的山谷后,凌辰与苏清月没有直接返回中州,而是兑现了承诺,一路向东,前往东海。
他们没有乘坐飞舟,而是像普通旅人一样,沿着海岸线缓步前行。渔民们认出了他们,热情地送上刚捕捞的海鱼,孩子们围着他们,听凌辰讲丹术培育灵植的趣事,苏清月则用冰心诀为孩子们制作晶莹的冰花,引来阵阵欢呼。
在一座名为“望海村”的小渔村,两人住了下来。每日清晨,凌辰会跟着渔民出海,看朝阳从海平面跃出,将海水染成一片金红;黄昏时,苏清月会坐在沙滩上,用灵力梳理被海浪冲上岸的贝壳,将其打磨成小巧的饰品,送给村里的姑娘。
“这里的海水,比当年黑潮时清澈多了。”凌辰望着海中嬉戏的鱼群,笑道。渔村的长老说,自从净水珠推广后,近海的鱼虾越来越多,连多年未见的“流光鱼”都回来了——这种鱼鳞片能发出蓝光,是东海生态恢复的标志。
在东海待了三个月,凌辰将渔民们口耳相传的“观潮术”与丹术结合,创造出一种能预测洋流变化的“潮汐丹”,渔民们出海前服下一枚,就能避开危险的暗流。苏清月则教会了村民们用凝冰术保存渔获,延长海产的保鲜时间。
离开望海村时,村民们用流光鱼的鳞片为他们编织了两件披风,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蓝光。“凌先生,苏姑娘,常回来看看。”老村长握着他们的手,眼中满是不舍。
两人点头应允,转身踏上了前往极北冰原的路。
冰原的寒风比苏清月记忆中温和了许多。混沌灵谷的种植让部落的粮食储备充足,新建的“暖玉屋”——用西域传来的暖玉矿石搭建,能抵御严寒——让族人再也不用挨冻。部落的孩子们穿着厚实的皮毛,在灵谷田旁追逐打闹,笑声清脆。
“阿月,你回来了!”苏清月的族人围着她,送上热腾腾的奶茶和烤鹿肉。部落首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拉着凌辰的手,指着远处的冰原:“你看,那里长出了草!”
凌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寸草不生的冻土上,竟冒出了一片淡绿色的草芽——是经过改良的锁魂草,能在低温下生长,吸收冰原深处残留的寒气邪气。
“有了这些草,冰原的风都不那么刺骨了。”老人笑道,“孩子们说,这是‘希望草’。”
在冰原的日子,凌辰忙着改良灵谷品种,让它们更适应极寒气候;苏清月则教族人们炼制“御寒丹”,用冰原特产的“雪莲子”为主药,能在零下五十度的环境中保持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