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粝的大掌抚摸着阮宓柔嫩的脸颊与之深情对望。
深邃的眼窝好似藏了星辰大海,带着致命的诱惑。
薄野轻声呢喃:“阮阮?”
阮宓赶紧点头,“嗯,是我,哥,我们先回家,你坚持一下。”
薄野终于给了回应,点头起身,神色平静,好似之前强吻她的事都忘记了一样。
阮宓把薄野扶上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路程一共半个小时,阮宓一直在观察薄野的反应。
薄野始终眼眸紧闭,不发一,可脖颈处的青色脉络怒涨着。
打开别墅的门,阮宓发现空无一人,怎么回事?
徐伯呢,佣人呢?
说好的家庭医生呢?
好不容易把薄野扶到了床上,阮宓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拿出电话打给薄鸢,很久都无人接听。
就在快要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薄鸢有些气喘,宓宝,怎么了?
阮宓:“家庭医生什么时候过来,哥的药效可能要发作了。”
薄鸢:我打电话了呀,怎么……回事……哎呀……你别咬我呀!
宝贝,过来!
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一些压抑的闷哼。
轰的一下,阮宓的脸色爆红,快速挂了电话。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这是她能听到的吗!
可是薄野怎么办呀,没有解药,这种东西该怎么解啊!
要不然她给医院打个电话,不行啊,谁能来呢!
要不然她也学着小说里的办法,泡冷水澡。
刚一转身,腰身突然被抱住。
身后是滚烫的身躯,脖颈间热气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