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烈隐隐感觉哪里不对,铁头这家伙毛手毛脚的,哪会这种精细活?
他不让你伤上加伤就不错了,这么积极,肯定有问题!
刚要开口拒绝,一小瓶-->>酒精直接倒在了伤口上,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酸爽,猛地如触电般传遍全身!
“唔!!!”
萧烈眼睛瞪圆,额头青筋暴露,脸色涨红充血,却死死咬住牙关。
要不是因为充分相信铁头,他此刻是真怀疑这是想谋杀他了!
他身经百战,早就对负伤疼痛习以为常,可这一次疼得差点让他叫出声来,头皮都一瞬间发麻炸立了!
幸亏他提前察觉出了不对劲,心里有所准备,可还是差点失态。
眼看着铁头坏笑着又要给他上药,他急忙一把将酒精抢了过来,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话,你那横刀是不是又不想要了?信不信我再给你收回来!”
铁头吓了一跳,急忙把横刀抱在了怀里,委屈道:“将军,这酒精就是这么用的,我的伤也是这么上的药,不信的话您可以问方爷!”
“这药可是很宝贵的,您可千万别浪费了,疼是疼了点儿,不过很好用,能救命,您忍着点就行!”
萧烈黑着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纠结的是上药方式吗?这药这么疼,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这家伙肯定是体验过这酸爽的,这是故意不说,想看他笑话。
几天不收拾他,这家伙是又皮痒痒了,等伤好,非要收拾他一顿!
方源这时也没好气道:“消毒可不只有这一种方式,可以用干净麻布蘸取酒精擦拭!”
“这酒精数量不多,十分珍贵,要是都像你这么倒,那得多少酒精才够?之前救你只是为了着急赶路!”
“啊?!”
铁头一瞬间懵了,原来这不是消毒的唯一方式。
他那次只是个意外!
一瞬间,他感觉将军的目光更加幽怨了,盯得他头皮发麻,胆颤心惊,将军肯定在想要怎么收拾他。
可萧烈忽然轻咦一声,那股钻心的疼痛劲过去后,伤口灼痛感竟飞快减轻了,不再怎么火辣辣的疼了。
这酒精居然见效这么快,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比金疮药还要好使!
“方…方源兄弟,这酒精是什么药?你手里可还有酒精?”
萧烈忽然激动询问,如果能用这酒精给昏迷的边军将士消毒上药,说不定治疗及时,都能再醒过来。
方源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就算把手里的酒精全用完,也要尽力把边军将士们都救回来!”
秦哥他们已经开始去救人了,先给那些重伤员消毒上药包扎。
大多数酒精都被制成了燃料,这是剩下的一小部分,用干净麻布蘸取擦拭,基本上都能消一次毒。
萧烈见状面露感激,眼眶都有些发红,郑重道:“方源兄弟,我萧烈和所有边军都欠你一条性命!”
“以后有任何事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方源闻,连忙上前摆手苦笑道:“校尉大人重了,你们来山阳县剿匪,本就是为了帮我而来,如今身陷险境,我岂能不来?”
“都是自己人,这种见外的话就不必说了,况且,边军将士们的仇还没报完呢,还剩一个最该杀的人,还没杀!”
正说着,一队人马突然急匆匆朝这边赶来,为首的一人,正是刚才奉命去追韩江的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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