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叔父,您先别急,您听小侄说完。你在生气也不急啊。”
秦怀道安抚着尉迟敬德等人的情绪。
“你说,不过你要是说得俺不赞同,那你就不能在阻止俺了。”
尉迟敬德闷声道。
“是,叔父。首先,父亲在世时就告诉过怀道,不能随便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哪怕是自己的至亲好友也不可以。因为一旦接受的话,这会让自己产生一种侥幸。觉得不管自己怎样做,都会有人替自己兜底。”
“父亲虽然走了,但是他的教诲,怀道此生不能忘却。其次,之前赚的银子,都交给了母亲大人,母亲将那些银子都积攒着,并没有花多少,我们还是有钱给朝廷上缴的。”
秦怀道停顿片刻,接着开口:“所以,各位叔父,你们带来的钱财,小侄真的不能要,如果真的没有,那小侄或许会向你们借一些。但是,家中既然还有,那小侄就不能让你们替我出了这份钱。这也算是小侄自食恶果。”
秦怀道的话说得头头是道,话落在尉迟敬德等人的耳朵里却不是个滋味。
“怀道啊,那你把钱全部上缴朝廷后,家里还有银两度日吗?”
尉迟敬德忽然想到这事,他看向秦怀道。
“叔父不必担心,家里还有多余的银两,足够撑上一段时间了。”
“那以后怎么办?这次怕是要将你身上的官职剥夺了,仅靠你的那一点县公俸禄怕是不足以养活一大家子吧?”
程咬金看得长远,他怕秦怀道接下来的日子根本撑不下去。
“程叔叔不必担心,以后的日子小侄准备开个商铺,专门做生意。”
秦怀道笑盈盈地看着各位国公。
“开商铺?做生意?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