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种歌手和地位就跟普通出道的选手不一样，只要把握了这次机会，将来想要什么资源得不到？

凌巍朝符嫣然点点头，这就算打过招呼了。然后他对甘泉说道：“举荐书带了吗？”

“有的。”甘泉立即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举荐书，上面硕大的一行字立即让顾瞪大了眼睛——蜕变之蝶o符嫣然。

这不是自己早上草拟的举荐书主题吗？

这还是自己瞧见符嫣然一席黑色蕾丝连衣裙来的灵感。

不会这么巧吧不对，一般情况下就算有同样的想法，书写格式和排版也不会完全一样，除非这是

可这也不可能，就从时间上来讲，实在是太过仓促了。

顾死死攥住双手，耐着性子听甘泉一点点讲下去。可甘泉越是往下讲，她便越是心惊。

不仅仅是主题相似，连创意阐述、背调内容、外界评价等等都如出一辙，简直就跟照搬她脑子里的所有想法一样。只是甘泉手上的这一份变得更加详细，更加完美，更加逻辑通顺，并且填补了她之前想要向符嫣然了解的内容。

顾双手攥到发白，冷汗顺着她的额头细细往下滑落。

她没想到，甘泉以来就给她送了这么一份大礼，还真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而且，事已至此，即使她当场指出这是抄袭也无济于事。她没有证据，除了草拟的大纲以外，也没有完整的举荐书。就算她要跟甘泉对质，可只要甘泉一口咬死这就是雷同，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听完整个意见阐述，凌巍双手环抱认真思考了起来。

顾双眼充满希冀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像今天早上一样拒绝甘泉的创意。可凌巍沉思了片刻，却说道：“主题和创意还行，就目前来看，符嫣然的确是最适合的人。”

那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