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凌巍正埋头处理文件，而陈明煦则搂着怀意躺在凌巍办公室的沙发上，正好不惬意地饮着威士忌。

凌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瞪了自家兄弟一眼：“要喝滚回你办公室喝。”

“兄弟一场，别说这么见外的话。”陈明煦喝得脸颊微红。然后，他随手一指，对凌巍说道：“你觉得不觉得，你身边的秘书很有趣？”

“你说哪个？”

“噗呵呵呵，当然是不太理我的那个。”陈明煦说道。

刚开始他只是觉得顾长得还算好看，可现在看来，不仅长得赏心悦目，连人也格外有趣一些。

想到这里，陈明煦破天荒地跟凌巍要人：“喂，你对你秘书什么感觉？要是没感觉的话，不如让她去我那当秘书吧。”

“我缺人。”凌巍淡淡地说道。

“缺人怕什么，我把我的秘书给你。她好歹也是天瑞的老人了，论资历论工作能力我保证绝对比你那个初出茅庐的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六边形镜框，语气戏谑地说道。

听陈明煦这么一说，怀意的表情明显有些僵硬。可只是短短一秒的功夫，她又调整了过来，笑道：“陈副总你还是别想了。你还没看出来吗？总裁可对顾秘书好着呢，别的秘书刚来只能做些端茶倒水整理文件的辅助工作，可顾秘书跟咱们不一样，不但能跟着总裁搞融资，现在还能独立跟进项目了呢。”

听怀意这么说，陈明煦宠溺地掐了掐她的下巴，像是奖励她提供的有趣信息般。随后，他打趣地盯着凌巍看：“你是铁树开花了，还是”

“她有她的天赋。”

面对好友的质问，凌巍合上文件，淡漠地说道：“而且，林歌也是我心里的人选。”

“你说什么？那个没有存在感的林歌？你不是说她没有任何商业价值吗？”陈明煦忽然有些怀意他的耳朵。

谁都行，但为什么偏偏是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