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元祁代为回答,“因我们之故,此地已不安全。我们必须走。”
谢烬沉默了一下,视线在楚元祁和黎锦若之间扫过,最后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
片刻后,他再次开口,语气平淡却不容反驳:
“我跟你们一起。”
楚元祁皱眉:“你的伤”
“死不了。”谢烬打断他,语气带着他惯有的嘲弄,但眼神却锐利地看向楚元祁,“或者说,楚王爷希望我留下?”
楚元祁看向谢烬。
“同心蛊未解,黎姑娘不能离开我。”谢烬出声道。
楚元祁与他对视,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无声地较量着。
最终,楚元祁移开视线,冷声道:“随你。但若跟不上,或成了累赘,别怪本王将你弃之路旁。”
谢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苍白而没什么笑意的弧度,算是回应。
谢烬的声音很轻,却十分笃定:“而且,我不会成为你们的敌人。”
楚元祁沉默了片刻。得知真相后,他对谢烬的杀意和忌惮确实消散了。
但让这样一个身份不明、亦正亦邪,且与黎锦若有蛊虫相连的人跟在身边,风险依旧巨大。
然而,诚如黎锦若所,同心蛊是个无法忽视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