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最近眼睛感觉怎么样?”来人把医疗箱放桌上,转身来到傅斯年面前问。
“和以前一样。”傅斯年认真回答对方的问题。
“嘶看来这血块不太可能自行吸收了,平时千万注意,别让血块破裂,不然很难办。”
“没事,郭医生,我已经习惯了。”傅斯年语气难掩失落,让人心疼。
“这位是”眼看郭祥将目光转向自己,蔡淑珍忙礼貌鞠躬:“郭医生您好,初次见面,我叫蔡淑珍。”
谁知郭祥听见蔡淑珍的自我介绍,本来缓和的脸色瞬间变得厌恶,语气也难掩嫌弃:“你就是那个性子强硬的蔡淑珍?”
蔡淑珍听见这话,嘴角抽搐,按记忆,这医生应该是镇上的,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到镇上了?这可真不是好兆头。
“我警告你,要是想来害斯年,你最好主动提出离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郭祥毫不掩饰厌恶,就算傅斯年已起身挡在蔡淑珍面前,他还是这么说。
“郭医生放心,我是真心想和斯年过日子,绝无恶意。”蔡淑珍面带微笑,语气诚恳。
“哼!”许是看蔡淑珍态度好,郭祥也收起了臭脸。
其实他对蔡淑珍印象并没那么差,但听说她性子强硬,最后还嫁给傅斯年时,他甚至以为蔡淑珍是不是受刺激傻了,可上次来看傅斯年,见他眼上一成不变的黑纱带变了样,问过才知道是蔡淑珍亲手做的。
那时他对她的印象就好转不少,他是医生,对药味很敏感,拿起纱带时,闻到淡淡药香,仔细一闻,纱带上带有舒缓眼部的药,想来是用了心的。
只是傅斯年的眼睛是因血块压迫才这样,就算换眼都不一定管用,何况那点剂量的舒缓药?不过闻着倒让人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