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好瓷瓶,几乎瘫倒在床上。今天天刚亮就在饭馆忙活一天,回来还要应付张家梅。她前世开公司时都没感觉这么累过。
不知过了多久,蔡淑珍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皱着眉起身,将窗帘稍微拉开,看着外面拿着煤油灯、吵吵嚷嚷的三人,不禁勾起唇角。
“老娘天天辛辛苦苦给你们做饭洗衣服,这厕所怎么就不能我先上了?”张家梅嚷道。
“我还天天在外面要死要活地挣钱呢,你怎么不说让我先上?没有我你能天天在家心安理得地享福?”
“大嫂,妈,我明天还要上班”“别说话!”
听着外面的叫嚷声,以一声极大的屁声结束。听那声音,好像并不单纯是一个屁那么简单。
蔡淑珍强忍着笑意,看看外面,估摸着现在也就晚上十点左右。没想到这泻药竟这么强劲。张家梅应该也害怕这次的药量比以前猛,按之前的药量吃可能药效不够,所以也吃了不少。
看来今天一晚上,这三人不得安生了,第二天一早,蔡淑珍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靠在火墙上。等清醒后,不疾不徐地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刚走到院子里想洗漱,就见张家梅像丢了魂儿似的,从厕所里跌跌撞撞走出来。
看着面前一脸惨白的张家梅,蔡淑珍强忍着笑意,故作担心地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可能妈就是吃坏了,有点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