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念起,又岂是能轻易熄灭的?
越是得不到的,他就会越发心心念念的惦记。
男人都是如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她就是要让这把火,烧的越发激烈才好,最好,烧到这两人情难自抑,顺理成章,行了苟且之事。
她要做的,就是把这项罪名死死的安在两人身上,在他们不似前世得势前,摁死。
果然,她说身子不舒服后就带着鹊儿离开。
无人了,陆莺莺声音越发娇软,原本就松散的衣襟,缓缓向下滑落
陆鸿誉一惊,猛然别过头,不敢去看。
陆莺莺惊呼一声,捂住胸口,似是受了惊吓。
“我,我”
陆鸿誉见此就要走,手却被人一把攥住,转头就对上陆莺莺那含着水光的眸子。
“鸿誉。”
“别走,莺莺好想你。”
陆鸿誉一边不停的提醒自己,陆莺莺只是把自己当亲人看待,才完全不设防,他不能对莺莺起龌龊心思。
一边眼神忍不住的流连在她粉嫩饱满的唇瓣,以及雪白的脖颈上。
心中燥热难耐。
陆莺莺眼神闪过得意,手指轻拂过陆鸿誉的手背,带起一阵酥麻之感。
这种眼神,她不是第一次见了,她自知这张脸就是最好的伪装,无论她做什么,旁人看她都不会往歪了想。
用着这一招,她从来都是能轻易得手的。
陆鸿誉,也不例外。
“鸿誉,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