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
她闷哼一声。
脚边捶腿的丫鬟忙跪下,“夫人,都是奴婢的错。”
“行了,下去吧,我暂时不需要你伺候。”
“夫人喝茶。”
又端了桌上热特特的牛乳糕给她,林琅素来是爱吃的。
但那牛乳的味道刚飘到鼻边,从腹中到喉咙,一股恶心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住,林琅猛然撑着身子吐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奴婢去请太医来。”
林琅不放心,“找我们信得过的人来。”
莫不是,自己又中毒了?
陆莺莺,还是陆鸿誉?
她咬紧牙关,心中恨意滔天。
大夫很快来了,把脉后欢喜的跪下,“喜事啊。”
林琅皱眉,“何喜之有。”
大夫褶子能夹死苍蝇,“大喜事啊,夫人这是有喜了,已经有一月多有余。”
话音落下,鹊儿脸色苍白,快步行至门口,把门掩上。
林琅更是身子晃了晃,咬住舌尖才勉强恢复些理智。
“有孕,是是那一日。”
她记得自己早就清洗干净,还为此吃了防止这种情况的汤药,没想到,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抚摸自己的腹部,哪里尚且平坦,没有丝毫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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