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王爷来的信。”
这已经是第二封了,林琅摆手示意她拿来,展开后蹙眉,又燃了蜡烛烧掉。
信上就三个字,可想好。
“看来,欠了这个人情,他怕我僭越,提一些他办不到的。”
这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只是时机不到,这个人情,她有大用,但不是现在。
“夫人如今你就好好养胎,我去把今日的安胎药拿来。”
“恩再拿点蜜饯来,太苦了。”
旋即她提笔回信,只简单的两个字,还未。
然后就命人送了过去。
江临正在书案边提笔写字,时而揉着眉心,“张三,她还没回信。”
张三苦哈哈的,那位夫人何时回信,岂是他说了算的?
王爷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这已经是第三回问了。
天色稍暗,回信总算送来。
江临展开看后,啧的一声放在了手边,负手而立,在屋内踱步。
直绕的张三头晕眼花,才又听他声音冷冷,“给她机会,她不中用。她那无用的夫君,只要她肯开口,本王定然给她除去。”
张嘴就是喊打喊杀,还是那位夫人的夫君。
张三低头,心中按捺不住的腹诽。
莫不是王爷看上那位夫人了?
很快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京内名门闺秀,曾经喜欢王爷的不知道多少,但王爷何曾对她们另眼相待?更何况一个已经出嫁的妇人。
他又悠然叹气。
两年前,老夫人给王爷定下的闺秀死在闺中,接近着,王爷的母亲也接连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