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这铺子和十亩地,可是你庄家的。”林琅饶有兴致的询问。
庄老太被问到,脸色有一瞬间慌张,然而道,“是我庄家的,你为何这么问。”
“哦?”
林琅简直快气笑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老不要脸的。
庄家统共就一间破屋子,年久失修,潮湿不堪。
一间铺子和几亩田地,这些都不假。
只是在几日前,已经经受转移到了这位寡嫂名下。所以庄老太说是庄家的也不错。
只是日后幸儿难道还能跟这位寡嫂抢?
且不说这人手段如何,就是这位守寡的寡嫂,名声就十分好,传出去,幸儿也只会被人骂,欺人太甚。欺负一个孀居的寡妇。
庄奎怒了,“今日是我和幸儿成就好事的日子,嫂子一而再,在二三的阻碍,到底有何居心。”
“据我所知,这铺子和田地,都在你寡嫂的名下吧?”
这话落下,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湘幸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庄奎,眼底是化不开的震惊。
“是又怎么样,我嫂子一个人孀居守寡,她还带着卸哥儿,没东西傍身,日后可如何活。”庄奎恨恨道。
林琅扯了扯唇角,“那你们用这些作为聘礼,不就是欺负幸儿。”
庄奎一开口,理所应当道,“幸儿要什么没有,她这般纯善的人,定然是不会跟我嫂子争抢的。”
大舅母已经坐不住了,指着庄奎就骂,“说的好听,你们这就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