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林琅好似真的开始张罗起给陆莺莺相看的事。
惊的她好几天没睡好,如今她名义上是林琅的养女,她确实有资格过问自己的婚事。
她很怕一夜起来,自己就被许配给哪些起穷酸的破落户。
这怎么行!
她旋即就想到了陆鸿誉。
陆鸿誉这些日子因为施粥一事很不好过,上峰因不满他,这些日子派给他的事也格外的多。
说起来,陆莺莺已经有几日都未曾见过陆鸿誉了。
想着这般下去不行,她下床踩着绣鞋,转身嘱咐,“陪我去见爹爹。”
欢喜堂内。
青铜炉里烟雾袅袅,散发着一股凝气安神的味道。
微风带动屋内帘子,纱帘飞舞中,一气度高华女子坐在桌案前,看着一封信眉头紧拧。
这江临怎的如此难应付?
她已经极尽夸赞赞美之词,对方却总询问自己,到底何时提出要求。
就这么迫不及待还了这个人情?
林琅龇牙,恨的压根痒痒。
这马屁是白拍了!
枉费她翻阅无数书籍,搜罗来的赞美之词。
手都疼了,他非但不领情,还冷漠至极!
而被称冷漠的江临,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回到府邸后刚坐下,便问:“张三,今日可有信。”
张三见王爷几日不过问了,还以为自家主子已经忘却了这件事,没曾想刚忙完,就问起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