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行吗?”
白荷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眼底浮出一丝哀求。
“可以。”
经纪人冷冷地盯着她,“三十倍的违约金给资方,三十倍的违约金给公司,十倍的违约金打官司。”
白荷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了怀里。
过了几分钟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捡起了刚被摔在地上的剧本,踉跄着回卧室去了。
这一周,元泱没有再去碰手机,也没有联系任何人。
手机被她关机,直接丢进了衣柜里。
她也不想出门,成日缩在别墅里,种花,看书,占星,晒太阳。
渐渐地,也从中找到了一丝乐趣。
直到周五早上,她刚刚剪下兰花的枝条,有人不请自来,推开了花圃的木门。
“你怎么来了?”
元泱搓搓手上的泥土,有些惊喜地站起来。
春日灼灼,陆栩散漫地趴在栅栏边,嘴里还叼着一根草,十足的慵懒。
“早上好啊,元大小姐。”
陆栩拿下嘴里的草,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
“你也好。”
元泱忍不住笑了,她把脏手在泥地里蹭了蹭,欢快地跃过去。
陆栩早有防备地往后一缩,满脸嫌弃,“拿开你的脏爪子。”
“好的呀。”
元泱作势要把手藏到身后,却出其不意,猛地伸出手,在陆栩脸上用力抹了一把。
“元泱,你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