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泱被噎住了。
她有些郁闷,“你今天,非要提他吗?”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愿意放弃吗?”陆栩的手指攥成了拳,骨节磨地咯叭作响。
“元泱,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你被网暴到现在,景箴可有一点关心你?白荷被网暴的时候,他可没这么淡定!”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元泱还没有告诉他自己打算离婚。这毕竟是她的私事,她不是受虐狂,没有掀开衣服,给每个人看伤疤的癖好。
“你——”
陆栩气地一脚踢开秋千,呼吸都粗重起来了。
“元泱,你好得很——”
过了好半天,他才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话,而后扬长而去。
元泱原地站了半天,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往回走。
太阳西斜,她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地老长,老长,像一根孤零零的电线杆子。
回到家时,天都黑透了。
管家问她要不要吃点宵夜。
元泱把手里的包丢在沙发上,满脸倦容,“随便煮碗面吧。”
“好的,您稍等。”
说话时,三楼的门“吱呀”一声响了。紧接着,木制的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景箴从主楼梯走下来,怀里还搭着西装外套。
“少爷,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啊。”
景箴点头,对元泱解释道,“临时有点事,需要我回公司处理,你早点休息,晚安。”
元泱没吭声,等他都要走出玄关了,忽然张开了嘴。
“我一来,你就走,何苦来。”
景箴的脚步顿住了。
管家低下了头,“我去厨房煮面了,少夫人。”
“不如这样,一我搬出去,二四六你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