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眼眶一热,不由地低下了头。
景箴蹙眉,“怎么又哭了,伤口还疼的厉害?”
白荷用力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地往下落,“您对我这么好,到底图什么呀?”
景箴默了一瞬后,淡淡开口,“各取所需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
过了好半天,白荷才擦了眼泪,抬起一双雾蒙蒙的眼睛。
破碎,倔强。
“有一部电影,快要开机了,但是我必须要去拍摄,就算我不拍,也绝不允许别的人去拍”
景箴明白了她的意思,并不吊着她,也不故作为难。
他一口答应了,“好,我知道了。”
白荷心下稍定,这才破涕为笑,“多谢您,既然我的伤不重,可能真的是偶发事故,您也不用再费心查了”
“你真这么想?”景箴有些意外。
白荷勉强笑了一下,“拍戏嘛,哪有不受伤的。”
“可我听你的人说,元泱早上差点淹死你。”
“她毕竟是您的太太,这也没什么,我我都习惯了,您不必为了我而为难”
白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尾音发颤,让人好不心疼。
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在这里,三魂早就去了七魄,恨不得把命都交出去。
景箴却不为所动,只是定定地看着白荷。
“我真的没事”
在景箴的注视下,白荷“表演”不下去了,讪讪地闭嘴。
景箴也不戳穿她,“你好好休息,我会抓到真凶的。”
“真凶?”
白荷急了,“不就是元泱嘛?除了她,还有谁那么恨我!”
“不是她。”
景箴轻描淡写地打断了白荷。
“她是您的太太,您自然要为她说话。”白荷有些吃味。
“说她打了你,把你往水里淹,我信。至于说她想毁了你,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