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川他们站起来要走,他才慢悠悠开口:“阿川,那什么算我一个。”
陆川一愣,接着就笑了:“我就知道二庒哥够意思,放心,有我呢,保管大伙儿都囫囵个回来!”
四个人重新围着石桌坐下,开始商量怎么弄。
陆川指着后山一块地儿:“熊瞎子老在那片晃悠,咱明儿个一早就去,先在边上挖坑下套子,然后”
他把计划掰开了揉碎了讲,从怎么设陷阱,到怎么找熊瞎子的脚印,再到万一碰上事儿怎么办,一点没落下。
“不过,咱就一把枪,所以”
陆川话还没完。
赵晓路生怕这挣钱的机会跑了,赶紧抢着说:“我家里还有一把。”
“好,晓路,麻溜回去拿,等你回来咱就动身。”
陆川一拍大腿身,来了精神。
赵晓路应了声“哎!”,一溜烟往家跑。
他家在村西头,一间破茅在村西头,一间破茅草屋,屋顶的草都秃了,看着就有些年头没拾掇了。
院儿里草长得老高,几只瘦鸡在那刨食。
“娘!我回来了!”
赵晓路推开那扇直晃悠的破木门,朝屋里喊。
一个胖墩墩的女人从屋里,正是赵晓路他娘王岚芳。
堂屋里探出几个脑袋瞅了一眼,又缩回去了,是他哥姐。
“嚎什么嚎,没见老娘正忙着呢。”王岚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