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村口,就被一群村民围住了。
“哎哟喂,这怎么整的?”一个大婶惊叫。
“不是让野牲口啃了吧?这血呼啦的,怪说摹!绷硪桓龃迕裎孀抛焖怠Ⅻbr>“可不是怎么地,听说陆家哥俩儿上山打猎去了,该不会是撞上熊瞎子了吧?”
一个老头摸着胡子,一脸担心,“那熊瞎子是好惹的吗?这哥俩胆子也忒大了。”
“可不怎么的,太飘了,上回打了几只野鸡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这回怕是要栽跟头。”
王二庒忍着疼挤出个笑道:“叔、婶儿们别担心,我们没事儿,这血都是熊瞎子的。”
“什么?熊瞎子的血?你们真打着熊瞎子了?”
村民们一下子炸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真的假的?熊瞎子可是山里头最横的啊!”
“哎呦喂,陆家兄弟这么能耐?”
正说着呢,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个尖嗓门儿打破了傍晚的安静:“哪儿呢?哪儿呢?熊瞎子呢?”
人群闪开条道儿,一个面相刻薄的女人冲了进来,正是赵晓路他的妈王岚芳。
她一把薅住赵晓路,眼珠子却滴溜乱转,四下里踅摸,像在找什么值钱玩意儿。
“熊瞎子呢?打着没?肉呢?皮子呢?”
王岚芳一叠声地问,急吼吼的,好像生怕那熊瞎子自己跑了。
她压根没瞅见赵晓路腿上渗出的血,更没在意他煞白的脸和咬得死紧的嘴唇。
后头紧跟着进来个高壮男人,是赵晓路他哥,赵二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