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陆川把陈建刚打残了,人家来讨说法呢!”另一个村民搭腔,语气里还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有人呸了一口,“陈建刚?那怂包?活该挨揍,天天打媳妇,算个屁男人。”
也有人被陆川的狠劲儿惊着了:“嚯,陆川下手够黑的啊,直接给打残了?”
“黑是黑了点,但打得好,就该这么收拾陈建刚那王八蛋。”
人群嗡嗡议论,有担心的,有看热闹的,也有拍手叫好的。
陈家一大帮子人,在村民的围观下,凶巴巴地冲到陆川家门口。
他们人多,可这么多眼睛盯着也不敢太乱来,只是使劲拍陆川家的大门:“陆川,给老子滚出来。”
杜鹃那尖利的嗓门,像刀子一样刮人耳朵。
陆川早就准备好了,手里端着猎枪,冷眼盯着门口。
大门一开,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了外面叫嚷的人,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石水村人,一下子蔫儿了。
杜鹃更是吓得躲到一个老头身后,指着陆川,声音直哆嗦:“建刚他舅爷,就是他,陆川。”
她眼睛一扫,看见陆川身后的陆淑芬,立刻尖声骂起来:“就是那个小贱人,嫌我们老陈家穷,跑回娘家的。”
老头也就是陈建刚的舅舅,盯着陆川,沉着脸说:“你们老陆家必须给个说法。”
陆川刚要说话,陆淑芬却猛地从他身后冲出来,挡在了前面。
平时胆小怕事的陆淑芬,这会儿像换了个人,眼神很硬气,一点不怕。
陆淑芬说得清清楚楚道:“陈建刚就是个畜生,各位族老,你们心里没数吗?他天天打我,把我打得浑身是伤,我弟看不下去,才接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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