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他赵文龙看到咱们就打了这么点,会不会对我们能力会有所怀疑。”
闻,陈官保不解,“你不是说他赵文龙也是自身难保了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周守仁摇了摇头,“我担心的只有一点,我们今天五个人第一次打猎,就打了这么点,就算他赵文龙不说什么,恐怕乡亲们也会有意见!”
另外一个猎人摆了摆手,“这猎物最后还不是进了他们的嘴,他们能有什么意见?”
“是进他们嘴不错,但你别忘了,我们一人可是能拿十五工分啊。”
周守仁这话,让陈官保有些没太明白,“我们拿十五工分怎么了?这不是我们该得的?”
“你这么想,其他人不这样想。”
周守仁随后解释起自己的意思来。
原来,他是怕他们打的猎太少。
乡亲们看到有意见。
五个人拿着这么高的工分,却只打这么点猎回来。
实在是难以服众。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
乡亲们肯定要闹事。
说起来赵文龙要是真被乡亲们搞下去。
他们这个猎人小队恐怕也得解散。
毕竟是赵文龙攒起来的小队。
他一下课,猎人小队也自身难保。
听他这么一分析,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
最后一个个是面露难色。
“那怎么办?”陈官保担忧地看着他,“这么说赵文龙还不能下课?”
“当然不能下课。”周守仁刚才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还得一直在村支书这个位置上,否则他滚蛋了,我们也得跟着滚蛋,没有赵文龙的支持,下一任支书比一定会给我们这么高的工分。”
“可是”另外一个猎人抿了抿嘴,“话我们都传出去了,那该怎么办?”
“是啊,赵文龙现在也被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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