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看着桌上的十块钱,又抬眼看了眼何二。
随后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自己在镇上干了这么多年。
虽说不是什么大领导吧。
但形形色色的人也见了不少。
何二平日里跟自己少有来往,但凡上门是必有所求的。
“表哥。”王建国笑眯眯地看着他,“这钱你要真是还我的,我就收下了,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为了别的事,咱们虽是兄弟但也得明算账。”
何二心里暗骂这表弟滑头,脸上却笑得更殷勤,“你看你说的,真是还钱,去年我妈生病你二话不说借我十块,这份情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说罢他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推了过去,“今天我是顺道给你带了点山货,都是自家晒的蘑菇,你拿回去炖汤。”
王建国瞥了眼那布包,鼓鼓囊囊的显然不止蘑菇。
但他却没有伸手,“表哥,你刚才说那赌约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谁打的赌?”
“嗐,就是村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仗着自己会打两下猎,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然后就设了个套坑了我们家的地!”
“打猎的?”王建国眉头微皱。
“是啊,就是个臭打猎的,在村里那是横行霸道,一点没把村里人放眼里,他干过的坏事你去我们村打听一下,哪个不对他恨的牙痒痒。”
他这话说到倒也没错。
之前的陆飞羽在村里的确是人厌狗嫌的。
只是结了婚之后,风评到是好了不少。
毕竟实实在在地在打猎,也没做过恶了。
闻王建国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们村里就没人能治他?”
“哪敢啊,村支书赵文龙偏袒着他,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