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叔终于忍不住了,过来一把扯住已经麻木的余音,愤怒的几乎要撕碎她一样。
“我侄子就算是捡回来一条狗,也不会这么反咬一口,你马上跟大家说实话。”
余音被姐夫一把抢回来,姐姐继续撒泼,“你侄子就是不怀好意,这是拐骗知道吗?我明天去学校闹,我不信他还不认。”
她的目光只落在应朝生的身上,她终于不忍心这个一身风骨的人,被这么的泼脏水。
余音从姐姐的身后跑出来,站在人群中,几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嘶吼着,“他什么也没做,是我姐姐要敲诈钱,故意这么说的。”
然后他们被带进了警察局,经过调解,她的姐姐还是讹诈了八万块,原本就想着狮子大开口的,就这么灰溜溜的放弃了。
但余音还是跟着她姐姐走了,是余音自己的要求,她知道自己留下来的话,那对夫妻会怎么样继续敲诈应朝生。
而且将来不知道要面对多少的流蜚语。
那天她没再见到应朝生,只有一个警察把蛋糕给了她,她只记得盒子很漂亮,粉色的蝴蝶结上订着成串的珍珠。
刚拿了钱,那对夫妻买的东西就把后车座跟填满了,可连一双袜子都不是余音的。
甚至车上连她的位置也没有,她只能蜷缩在后备箱里,跟着他们回去了,而蛋糕自然也没有她的份,回去就被外甥抢走了。
余音刚拎着蛋糕出来,就看见司机老高已经下车了,点头哈腰的跟一个女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