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风很冷,余音的外套还没来得及穿,一身的热气刚下楼就消失殆尽,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梁绕接过她手里的蛋糕,颇为无奈的说道,“赶紧穿上,你要再病了,应朝生又得找我的麻烦,他那个人很难缠。”
“你是不是生气了?”余音满脸愧疚的样子,“你生气的时候就这种表情,态度还这么差,下次她拿刀子顶着我,我也不会再来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梁绕的火气也全消了。
他随手把蛋糕盒子放在台阶上,屈尊降贵的给她穿外套,她这个人挺怕冷的,冬天能把自己裹成一个粽子,这两天又降温,她里面竟然套了两层羊绒毛衣。
外套袖子又不太宽松,梁绕抓着她的胳膊就往里面塞,越急越出乱子,袖子也卷起来了,半天才弄好。
余音双眼冻的雾蒙蒙的,“谢谢,你人真好。”
梁绕刚想训她几句穿着的问题,一抬头看见应朝生的车停在门口,他从后车座下来。
路灯照着他微白的面颊,精致的骨相在光束中带着几分冷漠,那么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只站在那里,却极其的显眼,不注意到都难。
他知道怎么往应朝生的身上戳刀子,伸手挑着余音的脸颊,带着几分纨绔的样子,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余音身后的位置。
“那你觉得我跟你哥谁更好?”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