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镜子上还用口红涂抹的不成样子,难怪她早上在包里找不出几件化妆品了。
正在她敲破脑袋也想不出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应朝生云淡风轻的走了进来,看着一屋子的惨状也一点没惊讶。
余音刚绑好头发,应朝生站在她身后,强制让她转了身,像是摆弄一个玩偶一样,带着她比划了几个手语,然后略带期待的看着她,“你昨天一直比划的,什么意思?”
很爱很爱梁绕。
余音扯了谎,像是早恋怕被父母发现一样,竭力的隐瞒,“我是一头蠢驴。”
“聪明着呢。”应朝生摸了摸她的头,“我出国一段时间,大概年前回来,陪着你过年。”
想更深层次的了解一个男人,先进他的卧室。
同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余音还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比她想的乱一些,一进去就是个很大的书柜,里面一排排都是建筑类型的书籍,格子里还放着一堆模型。
看着很像能碰瓷的东西,余音赶紧躲的远远的,蹑手蹑脚的进去。
梁绕正靠在床头,被子搭在腰间,慵懒而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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