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皱着眉要给章特助打电话,却见海洋球里发出些许很浅的声音,却见一个黑乎乎的头从里面钻出来,虽然是个后脑勺,但他还是一眼就瞧出这是谁的了。
应朝生只感觉一身的疲惫一扫而空。
“惊喜吗?”余音转过身来,被盖住的身体露出一截来,“我坐了三个小时的大巴车呢,我是临时报的旅行团,连我的位置也没有,一路坐着马扎,遇到检查的还得藏起来,现在浑身骨头疼。”
应朝生心疼坏了,伸腿迈进硕大的海洋球池子里,艰难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摸着她的小脸,“真傻。”
“不傻谁跟偷渡犯一样来找你?”余音一把抢过应朝生手里的外套,随手扔在一旁,然后非要拉着他躺下,“一起玩。”
他是嫌脏的,但看见她满脸期待的样子,还是认命的躺在她身边,只感觉身体往下陷了些许,一转头正看见余音带着汗珠的脸。
“章特助说你过年不回来了,我就过来陪你几天。”海洋球池子很深,余音怕掉自己再往下掉,就趴在了应朝生的胸口上,“你应该感动哭了,给我掉泪。”
说着她像是捏面团一样揉搓着应朝生脸,故意拿着海洋球摩擦他乌黑的短发,硬生生的把人家当玩具,甚至拿了两个海洋球往他的衣领里塞。
他穿着衬衣,余音解开了三颗扣子,海洋球蹭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滑,越来越往下。
余音甩开袖子往里面摸着找,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腹肌,然后抓出来一个,还剩下一个愣是没找到,手也越来越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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