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周的时间,余音一直闷在屋子里,连门也不大出,大都时间坐在阳台上吹海风。
她下船的这天应朝生派人来接她,章特助拎着箱子跟她一起上了车,悄悄的跟司机说了句,“原本想散心的,心情更差了,这几天闹别扭呢,应总的电话一个没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别惹她。”
余音刚放好行李箱,听的真切,语气不善的说道,“你跟应朝生是一伙的,你们一起算计我,送我去梁家,我以后都不想见他。”
司机吓得脸色苍白,“别啊,应先生交代要安安全全的给您送到他那里,他说过亲自跟您解释的。”
余音气笑了,跑到后备箱,一把拽出自己的行李,“我自己回去,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是被他任意操控的木偶,整天顺着他的意思。”
说着她拎着行李箱就走,旁边就是去市区的大巴车,余音不等两个人追上来,就坐车走了。
她身上没有手机,只付了现金,等到了市区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余音刚进市区就下了大巴车,她拎着行李箱打了辆出租车,她原本想着要去梁绕那里,但身上现金不多了,看着路标离着老城区不远,就说了余家的住址。
这几天天气骤然降温,冷风跟刀子一样往人身上割着,站在外面的人一开口就是一阵白雾。
她上了车呆了半天鼻子尖还是酸的,还没缓过劲儿,车子已经停在余家的门口。
幸好他身上的零钱勉强的够车费,等拎着行李箱下车,看见家里三楼封着的窗户已经被拆下来了,木板掉在一楼,上面全是寒岑岑的钉子,幸亏她看见了,要是一脚踩上去可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