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拿我开心呢?”琼丽白他一眼,笑了。
“我没这个意思,真的佩服你的才华。”争华真诚地说。
琼丽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她望着争华那略带棱角的脸颊,想了一下说:“争华,我觉得你应该给艳红姐回封信。”
争华未置可否。
“你俩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同窗,可谓青梅竹马,而且父辈又是战友。我觉得你们应该把这种友情保持下去。”琼丽目不转睛地望着争华,她希望争华表个态。
可争华仍没说话,他把目光从琼丽脸上移到了立柜上那盆吊兰上。
“你也很喜欢花草吧?”琼丽问。
争华点点头:“我住院的时候,病房窗台上那盆吊兰让我看着开心。我觉得,吊兰尽管只开淡淡的小白花,但她给人一种温馨、恬静的感觉。”
“我也喜欢吊兰。”琼丽说,“当我疲惫、烦恼的时候,除了听《梁祝》外,便是欣赏这盆吊兰了。尽管它只是一株花草,可它能默默地给予我鼓励和鞭策,默默地跟我对话,仿佛它也有生命似的。”
“万物皆有灵啊!”争华说。
“是啊!”琼丽点点头。
两人又聊了会,争华站起身来告辞:“天不早了,我回宿舍啦。”
“再坐会吧。”琼丽用挽留的眼神望着他说。
争华说:“已经十点多啦,改日我再来,你也该休息啦。等我参加完高考,我帮你誊抄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