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华正在创作长篇小说呢。”艳红说。
“是吗?我说呢,争华同志文学修养这么高。那么咱俩再喝个文友酒吧,为文学干杯!”
刘锋又喝了一口酒,争华也跟着喝了一口。
争华望了眼墙上的那两幅字对月老师说:“月老师,这是你的手笔吧?”
“见笑啦。”月老师忙摆手,“我在学习书法呢,写着玩,请多提意见。”
“我不懂书法,提不出意见来。但是我觉得这字写得很不错。”
“过讲啦。”月老师摇头晃脑,美滋滋地望着自己的那两幅得意之作。
“我看写得不怎么样。”刘锋歪头斜视那两幅字说。
“请锋老师雅正!”月老师说。
“雅正谈不上,依我看,把它摘下来,让贝贝下楼去喊个收破烂的,当废纸卖了算啦。”说完她笑了。
月老师也笑了,端起酒杯说:“来和锋老师喝个酒,以谢雅正!”
“好,干杯!”刘峰也不甘示弱,一饮而进。
未了,她敛住笑,望着那两幅字说:“刚才开玩笑,字写得不错。至少我觉得不错。不过提点意见,你的字有点拘泥,没放开。你看毛主席的狂草,还有古代怀素的作品那何止是书法?那是气魄和胸怀,气吞山河,恣肆潇洒。你该遍游名山大川,湖海河泽,森林草原、大漠戈壁这样你才能融自然风光于胸中,聚形象构筑于笔端。那样你的字才能龙飞凤舞,才能酣畅淋漓,才能笔走龙蛇”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正腔圆,柔润中透露出阳刚;抒情间不失庄重争华暗暗佩服她的口才和学识。
于是,月老师又和她喝了杯酒,以谢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