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看书,但是这些东西都印在我的脑子里。”大爷平静地说,“读书这种东西,我不看好,你再读书,没有天份也白搭,有的人不读书,也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那些读大学,读研究生的学生,并不一定比我懂得多。”
马天文小心翼翼地问:“大爷,你能跟我们说说你在山顶遇到大雨的事吗?”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满嘴喷粪!”没想到大爷听了这话生气了,他低头抽了几口叶子烟后缓慢地说,“我根本没被雷劈,我是上山采灵芝的时候采累了,坐在一棵树底下休息,这时候突然阴了天要下雨,我寻思,正好在这棵大树底下避避雨吧。”
“那雨下没下?”心急的牛迭飞问。
“下啥呀?我抬头一看,那根本就不是云彩,是个跟大磨盘一样的玩意儿,我仰脸看它的时候,这玩意儿就朝我射下来一道电光来,我就不懂人事了。”
“后来呢大爷?”牛迭飞问。
“后来我感觉就像做了个梦,我的身体慢慢地浮了起来”大爷说道这里突然把话停住了,用一双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两人,“你俩猜猜,我浮到哪里去啦?”
“猜不出来。”牛迭飞说。
“是啊大爷,我也猜不出来。”马天文也说。
“我感觉是被那道电光柱子吸了上去,吸到了那个大磨盘里,他们让我躺在一张银光闪闪的床上,然后把我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我身边围了几个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矮矮的个子,脸上都戴着罩子,看不清他们的眉眼。他们给我身上插上了一些管子,然后我就不懂人事了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了大树底下,头疼的厉害。俺那二小子把我背我下了山,他问我咋啦?我脑子清楚,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大爷,那个像大磨盘的机器像不像个飞碟呢?”牛迭飞问。
“什么是飞碟啊?哦,对了,那个机器就像个扣着的碟子似的,里面还有圆窗户呢。”大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