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母亲觉得这是一件可高兴的事情,母亲自可庆祝,儿媳只有后怕而已。”
林氏愣愣看着季含漪,又点着头冷笑:“你如今与婆母说话便这么没规矩了,是觉得老太太给你撑腰,便无法无天没顾忌了是不是?”
季含漪摇头:“母亲如何想,儿媳不敢揣测,只是婆母刚才说儿媳高兴,还请婆母明示,儿媳应该高兴什么?”
“儿媳听明白了,也好顺着母亲的意思。”
林氏指着季含漪,气得胸闷都没说出来一个字来。
也是被季含漪给气着了,直到季含漪离开,才想起居然忘了问季含漪有没有去老太太那儿说李眀柔的事情,不由又气得捶胸。
季含漪去谢老太太那里的时候,谢老太太刚从佛堂里出来。
这两日谢老太太关心她的身子,每日都要派婆子来问,又送补身的东西来,季含漪见了总有愧疚。
她身子其实是没太大的事的,那赤毒虫的毒也留不了多久,不过是借着这个引子罢了。
这两日季含漪还听了些关于李眀柔的消息。
听说她才在祠堂跪了一刻钟就晕倒了,在祠堂晕倒后,老太太便让郎中来看,郎中却说没事,谢老太太便让郎中守着,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继续去祠堂,也不许任何人去探视。
那二十鞭,也一鞭也没落下。
听说谢玉曾想闯进去,不过没能进去得了。
李眀柔大抵是身子的确不怎么好,断断续续的晕了跪,跪了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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