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玉恒根本不值得她这般。
沈肆心里忽有一股抒发不出来的郁气,他珍重不愿逼迫的人,却被谢玉恒这般对待。
谢玉恒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只要他想,谢玉恒连在大理寺待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身上的情绪早已不是他的能控制的,手指紧紧握在季含漪细腰上,他将她整个人横抱进怀里,往不远处的马车上去。
步履带着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急促。
季含漪的腰上被沈肆捏的生疼,她朦朦胧胧里只觉自己还如小时候被父亲抱在怀里,还闹着父亲带她去看雪,又在沈肆的怀里蹭了蹭。
雪帽上的细绒蹭到沈肆颈间,沈肆长长的深吸一口气,体内因她而生被长久压制的欲火,此刻几欲喷涌而出。
这头文安瞧见自己主子居然将谢夫人这样抱进了马车,吓得腿都软了。
尽管主子去的时候让他连车夫都支开了,可这里可还是在外头,万一被人瞧见了,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
自家侯爷夜里抱着谢家之妇上了马车,这要传了出去,他想都不敢想,自己只怕也要以死谢罪了。
文安简直比主子还要着急几分,一直等到主子已经上了马车,这才松了口气。
他远远看着还趴在石桌上睡着的容春,又忙去解了身上的斗篷盖在她身上,还往她身边放了个火盆。
这谢夫人身边的人,他自然也要照顾的好好的,不敢给出个什么闪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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