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贴身藏进衣襟。木匣外三重封印完好,只有我们两人的气息能解。
我走到门口,赵玄同没拦,只是低声说:“你不懂这里面的事。”
这句话,他在昨夜也说过。
那时我以为他是警告。现在我知道,这是求情。
但我不能停。
我们出了院子,踏上通往执礼堂的主道。清晨的风有些凉,吹得石板路泛起淡淡雾气。远处钟楼还未响,但时间不多了。
刚走出十步,身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赵玄同跟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两名执事,手持令符,灵力波动明显。
他们在前方三丈处停下,一字排开,挡住去路。
“最后说一次,”赵玄同开口,“交出木匣,我保你们无事。”
我握紧玉佩。右臂还在麻,那是刚才连续使用因果回溯留下的后遗症。经脉里像有细针在扎,灵力运转不畅。
但我不能退。
“你们要抢?”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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