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故意“碰瓷”,就是为拿捏田启圣,同时演戏给忠顺王看。
看田启圣堂堂扬州知府,被他三两语吓成这鸟样,甄钰冷哼一声:“走!跟我进去说!”
看甄钰揪着田启圣走进来,贾敏满脸诧异。
贾敏不施粉黛,容颜姝美,眉眼流溢着独属成熟妇人的气息,只是因为身上穿着孝服,多了三分端庄。
听甄钰说完昨夜目睹田启圣与“林如海”发生冲突始末,贾敏美眸一亮,赞许看了甄钰一眼,玉容一沉:“田大人,可有此事?”
田启圣擦汗:“林夫人,确有此事。但···”
甄钰不等他说完,厉声道:“田大人!我林府连续遇刺,姨夫殒命,事关朝政,只怕陛下震怒严查!你这些骗人鬼话,留着对查案钦差去说吧!”
田启圣哀求道:“可,我真没有···林夫人还求你在钦差面前,多多美啊。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田启圣比谁都清楚崇平阴刻猜忌、辄兴大狱的恐怖。
如果林家一口咬定,是他害死林如海,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但林家如果不深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甄钰冷哼,不依不饶,嚷嚷要田启圣给林如海偿命。
贾敏语气一缓:“钰儿,案子没查清,不得无礼。”
她柔声道:“如今,我夫君去世,孤儿寡母,还望田大人多多照拂。”
“照拂?应该的!”
田启圣骤然看到转机,猛然惊喜道:“我与如海兄同朝为臣,又同府同城,本该照顾。不知需要哪方面?”
甄钰冷冷道:“我林府多次遇刺,姨妈中毒,姨夫身亡,都是你扬州保护不力、治安不靖所致。陛下责怪起来,你难辞其咎。”
田启圣擦擦冷汗:“对。下官疏忽了。我这就调巡捕,日夜巡逻。还会行文江北大营,请扬州卫派兵林府。”
甄钰给田启圣施加压力,要的就是这结果,才放开他袖子冷哼道:“若再有人潜入行凶?”
“只管问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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