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崇文满意地笑了笑,如果让他知道花了一万两的银票,居然只是住在下人的房间,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对了,廖坤元呢,他与上官云宫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凤清儿问道。
“这个要问问你二叔,我们正要商讨此事呢。”凤尚川看了一眼凤启芦,态度颇为不满。
“昨儿个我们把他带回来之后,父亲就把他就交给我了,我在地下室询问了一宿,刚刚才出来,嘴皮子都磨破了,他愣是一个字都没招。”凤启芦被父亲瞪地缩了缩脖子,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接着道,“出来之前,廖坤元突然口吐鲜血,没多久就晕了过去,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没法子,又不能请大夫,就只能等他醒了再继续审问了。”
“请大夫也无用,他得的又不是什么病。”凤清儿淡声道。
“不是病,那是什么?”
凤清儿看向雪狼,雪狼立马会意,将定身符反噬的事情讲了一遍。凤尚川听完,“啪”地一声,一掌拍在桌几上,桌案上的茶杯跳的老高,茶水溅了一桌子,怒道,“这老狗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这么阴险的招术都想得出来,他就不怕被雷劈了吗?”
“他怕不怕被雷劈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上官云宫肯定给他了莫大的好处,让他不惜违背天道,犯下血债,控其魂魄来毁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