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还生符是不是为自己所写,命是否为自己所续,我现在还不清楚,一切等我回去才知道。”凤清儿的声音越来越冷,冷到惠崇文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声音冰凉彻骨,“建坛的长工都是些苦命的老百姓,他们生活在最底层,即便为了建筑丢了性命,有几人会在乎?呵呵,在工地出事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意外么?”
惠崇文一听,也不禁同情起那些长工来,他们无一技之长,靠力气吃饭,赚的只够饱饭,如此,还不能平平安安过日子,被别人陷害,死于非命!
“廖坤元,简直就是个败类,人渣!”他拍着桌子怒道,“清儿,我们赶快回去,我倒要问问,这还符到底为何人所写,这命是为何人所续?”
“嗯。”凤清儿点了点头,把这还生符收入袖袋,在屋子里又仔细堪查了一圈方才退出去。
下了水云峰,马厮已备马等候,凤清儿和惠崇文上了马车,径直往凤府赶去。
进了凤府,凤清儿并未急着去地牢,而是去了北院见凤守成。惠崇文则被雪狼缠着回了自己房间问菩提观一行的事。
凤守成正在屋中走来走去,显得很焦急。见到凤清儿推门而入,连门迎上去:“怎么弄的这样晚,可有用过晚饭?这水云峰离莲城甚远,你身边又没带护卫,你一个姑娘家,爹担心地坐立不安,你再晚回来一分,爹就亲自寻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