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凤尚川听她一字不漏的讲完《暗哨》的故事,并且将其隐含的精髓意义都能分析的条条是道,心中震惊不已,双目异彩连连,赞赏之情流露而出。
《暗哨》远指五十年前发生的事,许多人或许知道,但并不详尽,即便是她的父辈也未必能说个所以然出来。就拿他来讲,他一直以为那场战争的暗哨隐含的是褒奖之意,夸的是那几名心腹,然在她的眼中却看成了是贬义。细细想来,蛊师可不就是喀嚓汗派来扰乱军心的“暗哨”吗?
“想不到清儿有如此的智慧,我真是老糊涂了,这幅画看了大半辈子,竟然悟不出背后还有另一层含义,实在惭愧,不配拥有此画!”
说着,他便伸手将画取下,凤清儿见状连忙阻拦:“家主豁达宽厚,早年当过兵杀过敌,对将士怀着深厚的情感,书房有〈暗哨〉和〈远征〉正好配您的气性,若是整间书房全是挂的花鸟图,清儿反倒奇怪了。”
“况且,家主刚才指的暗哨,不就是暗府中的暗哨么,别人没有听出清儿在大堂的意思,家主却明白了,不然就不会单独叫我来书房,这墙上挂了四幅画,家主单单问〈暗哨〉其意思显而意见,如此清晰的头脑,又怎么能说是老糊涂了,还是将画挂起来吧。”
凤尚川的手一顿,哈哈大笑道,“清儿的嘴皮子,真是厉害,好吧,这画不取就不取,我挂了几十年,取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凤清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人老成精,故意如此,好试试她对他这个家主到底是何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