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嘴角一抽,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语气有些不自然:“你是不是该把他脑后的黄符给撤了?”丫的,那催魂符属于道教的一种法术,对阴界的一切都有一定的制压力量,他虽是阴差,实力不同于一般的鬼魂,那催魂符镇不住它,但抗拒和忌惮已是阴界任何一道魂魄的本能。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凤清儿撕下催魂符,马面连忙用他的铁链套住他,吴长工脱离了黄符的镇压,立马狂燥了起来,手脚并用,想要挣脱那铁链,马面用力一扯,喝道:“老实点,小心我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能投胎。”
大概是马面的威胁产生了效应,那吴长工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待看清对面的牛头马面时露出惊恐的神色来。
“阴,阴差大人饶命!”吴长工双脚打着哆嗦,忽而想起了什么,又道,“大人,小的死,死的冤枉啊!”
“行了,死都死了,跟我喊冤有什么用。”马面不耐烦道,只要你老实,我们是不会拿你怎样,你该投胎投胎,该轮回轮回,到了地府,表现良好,还能求个好去处。”
“谢谢阴差大人了。”吴长工被他一吼,不敢再吭声了。
凤清儿见他可怜,上前一步道,“吴长工,你是我凤家的良仆,我知道你死的冤,但你身亡属于阳间事,自在阳间了,阴间的官吏管得再宽,也不得插手阳间的事。你放心,我以凤家大小姐的名义起誓,定会为你讨个公道。另外,你家在吴村,上有老母,下有妻子,我一定会禀报家主,好好照顾你们一家,你就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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