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府,因为忙了一夜,大家都疲惫不堪,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凤清儿进了北院,与父亲打了声招呼,就钻进了房间。她抚着铜戒,心想,同样是法器,当初她与指龙盘契合时,念力大增,身体各方面都发生了极致的变化,这段时间的实践和修炼,念力充沛,整个丹田似乎都滚烫如炉,精气神也是格外的盈盈有余,若是与这铜符契血为盟,又会出现怎样意想不到的变化。
这样想着,却不敢轻易尝试,毕竟是地府的东西,贸然滴血契约,沾上什么东西岂不是得不偿失,还是等以后对这铜符了解得更多的时候再说吧。
翌日一大清早,凤清儿整装好,刚要开门,冷不丁地门口站着一个人,差点撞上,定睛一看,竟是二叔凤启芦。
“清儿,嘿嘿,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凤启芦搓着手,他已经门口等了大半个时辰,秋日的早晨,寒气入袭,还打着霜降,特别是北院,空旷旷的,仅有的那那几盆绿景,因着不对时节,叶子掉得光光只剩秃秃的枝头,萧瑟冷清,他的手和鼻头都冰凉凉的。
“二叔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也没什么事,二叔是顺道路过,就来瞧瞧。”凤启芦欲又止。
“既然无事,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二叔的雅兴了。”二叔的竹阁在东院,与北院是背道而行,也不知他这个路是怎么顺的。都找上门来还端着架子,没有句实话,那就算了。
“清,清儿。”凤启芦见她要走,急得忙开口。他这几日寝食难安,还不是为了廖坤元那个老小子,家主把他交给他审问,可审了几日却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问不出来,家主便觉得他无用,最近说话都不抬眼皮,心里憋屈的很。只好来凤清儿这里求助,本已是作足了心里准备的,可一见到这个侄女,对上她凌厉审视的目光,他作也的心里建设轰然倒塌,原先想好的话也是不由衷,吞吞吐吐。
“二叔有话就说。”对于凤家,大概除了父亲,也就只有家主她勉强视为自己人。可是二叔和三叔嘛,真不带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