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雪狼再次发起了攻击,锋利的爪子所向无敌,厚实的脚掌在空中拍来拍去,如同在拍着一只苍蝇,很快又有很多侍卫捂着伤口,倒在了地上,神情痛苦,哀嚎不止。
“啊!”
所有的女宾客们吓得花容失色,四处逃窜。雪狼像是发了疯般在席间跳来窜去,那一爪下去,尖尖的指甲上都沾满了厚厚地肉泥。
“雪狼这是怎么了,它怎么还跑到席位上去攻击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惠崇文就着最近的桌子上拿起来一只苹果,咬了一口,就丢了,“嘶,好酸啊!”
“浪费。”凤清儿睨了他一眼,继续摆弄着她的指甲,好似那里会长出一朵花来,“雪狼是生气了,先前有几位女人,说要拔了它的毛做披肩,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什么?”惠崇文闻,在凌乱的场面当中瞥了一眼那道矫健如飞的身姿,嘴角狠狠抽搐道,“靠,难怪雪狼要发飙,原来还有这档子事,那是该得到一些教训!”
不一会儿,厅里的桌子椅子倒的倒,跌得跌,地上洒落了一地的茶酒和果子,现在一片狼藉。
梨秋雨现下已气得不知道要讲什么了,嚣张的气焰顿时化为恐惧,在齐嬷嬷和几个婢子的掩护下东躲四藏,她蹲在一张桌子后面,逃窜中扯乱了衣裳,发鬓上的步摇斜斜的垂在一侧,几缕青丝散乱在耳根,样子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