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听着都有些匪夷所思啊,就江宴那般,还能考上童生,莫不是现在县试都这般容易了不成,而且他们之前也没听说过江宴会参加这一次的县试啊。
“大.....大哥.....”
江姝月微微张了张口,想着如何安慰江南川,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这安抚人的话来。
顿了顿,思量了好一会儿,看着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似乎心里都不太高兴的样子,这才接着说道:
“许就是那江宴这次运气好,又有楚夫子帮扶着,若是等到下一次院试指定就露出马脚了,那时候可不就是光靠运气就能行的。”
对,一定就是这样的。
那江宴自从入了云林书院,便是在楚夫子的门下,楚夫子是谁啊,这整个兰溪镇的学子们谁不想入他的眼。
有楚夫子那般厉害的夫子帮扶着,这区区县试指定是捧上了好运气,这才考上了童生。
江姝月越想越觉着这话指定是没错的,她自小耳濡目染,也是没将江家人放在眼里,对江宴那也是指名道姓的说着名字。
根本就没瞧上过他,现在能和自个大哥一样考上了童生,那肯定就是存粹的运气好了些罢了,等到院试的时候肯定就露出尾巴来。
到时候考不上更是惹得旁人笑话,到时候整个临河村便都晓得,只有她大哥那才是真的真才实学,江宴不过就是走了运道,根本不是靠自个的真本事。
他这才入学多久啊,能有什么学识,不过就是走了点好运气罢了。
“对对对,姝月啊说的是,指定就是这样的。”
魏氏听了江姝月的话也是连连点头,朝江源清和江南川出声道:
“南川你也别将这事放在心上,你可是自小便跟着你阿爹启蒙了,那江宴哪儿能比得上你,不过就是楚夫子多照顾了他些罢了。”
魏氏也深知楚夫子的才学,江宴拜入他的门下,怕是得了他的些许点拨,这次的县试不过就是恰巧运气好了些罢了。
如何能比得上江南川的真才实学,而且这次不过就是童生试,接下来的才是真的要靠自个的才学呢,到时候他怕是摔的更狠,惹人笑话。
听到江姝月和魏氏的话,江源清铁青的脸色渐渐缓和了些,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这才稍稍的缓和了些,不再似方才那般神色。
这才冲着江南川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安抚道:
“你阿娘和小妹说的是,这科考岂是那般容易的,定然是楚夫子的帮衬,这才让他侥幸得了个名次。”
若是科考这般轻而易举,那他当年也就不可能考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考上秀才,这才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江南川的身上。
江宴若是那么容易就考中了,那他岂不是更是没脸。
江源清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自个连江宴都比不过,指定就是他这回瞎猫碰上死耗子,走了些好运气罢了。
来日再继续参加院试,指定不可能考的上的。
“你也不用太过于放在心上,安心温书,等到了院试那江宴怕就要露出马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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