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这事只有他和老婆子两人知晓,就连村子里的那些个老人都没瞧出来,
都过了这么些年了,一直以来都是相安无事,根本没人发觉啊。
看往日的情形,里正应当也是不晓得这事的才对,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不声不响的,今日这是怎么了,怕不是来胡诌的吧。
江老汉转过头朝江老太瞥了一眼,两人脸色微微一变,都想到了一处去。
江老汉很快回过神来,缓缓稳住心神,讪讪的朝里正笑了笑,小心翼翼的上前轻声说道: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富贵他......
他不就在这儿吗?”
江富贵自小便是在临河村长大的,整个临河村的人可全都晓得。
江老汉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暗暗给自个打气,只要他不吱声,谁都不可能晓得当年的事情。
而且当初在江富贵身上那唯一的玉佩,他可一直偷偷藏着呢,这外头可没人知晓。
只要他不认,谁也不能将他怎么着。
而且......
江富贵他就是老江家老二,昨日江宴这才中了举人,就算是分了家。
那也一样是他们老江家的子孙,这荣誉自然也是有他们老江家的一份。
听到江老汉这话,里正眼睛一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江老汉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不睁大他的狗眼看看清楚,这屋子里的人,是他能够惹得起的吗。
不说是他了,就算是县太爷来了,那也得听蒋侯爷的呀。
若不是为了弄清楚江富贵当年的事情,里正此时真的想要上前将这江老汉狠狠的臭骂一顿,真是一点眼力劲也没有。
“哼!”
里正没好气的一声冷哼,顿时让江老汉和江老太身子一颤,心里微微有些发慌。
里正今日带着江家众人气势汹汹的来,难不成手里有了什么证据不成。
江老汉心里暗自回想了一遍,当年的事情他可谁都没说过,就连江源清和江明远都不晓得,就他和江老太两人知晓。
那枚玉佩如今还在他屋子里头藏着呢,当年江老太一时起了贪念。
想要将那玉佩拿到镇上给当了,换些银子回来过活。
是他一个劲的拦着,死活都不同意,那玉佩一瞧便晓得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若是因他们一时贪心给当了。
到时候让人抓住把柄寻来,那他们一家岂不是要遭难了。
不成不成......
江老汉此时还有些庆幸,当初没有因为一时的眼浅,将那玉佩给当了出来,要不怕是日子过不得安稳。
江富贵也是在老江家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就已经融入临河村的生活。
今日若不是里正寻来,开口便提起江富贵的身世,江老汉怕是早就忘了这陈年旧事。
“老江头,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非要我将话说明白了,你才肯说实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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