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前……特意洗过澡的……”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火星,彻底引爆了楚体内的火药桶。
“那还等什么。”
楚大笑一声,拦腰将少女抱起,几步跨到那辆改装皮卡的后座旁,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墩墩原本正趴在副驾驶位上打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它刚不满地喵了一声,就被楚拎着后颈皮,无情地丢到了车顶上。
“看着点动静。”
车门“砰”地一声关死。
狭窄的车厢内,空气迅速升温。
楚没有任何前戏的耐心,大手如铁钳般撕开了那些碍事的衣物扣子。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响起,混杂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成最原始的乐章。
车顶上,墩墩踩着微凉的铁皮,刚想趴下继续睡。
突然,身下的车身开始剧烈震颤。
那辆几吨重的改装皮卡,此刻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富有节奏地摇晃着,避震弹簧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
墩墩两只爪子死死扣住车顶的行李架,才勉强稳住身形。
它恼火地竖起耳朵,听着下面传来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啪啪声,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嫌弃。
“喵呜——”
这破车震得猫爷我想吐!
它愤愤地甩了甩尾巴,纵身一跃,跳到了旁边那棵枯死的胡杨树杈上。
夕阳西下,荒野寂寥。
只有那辆孤零零的皮卡车,在这苍茫天地间,晃动出一片旖旎春色。
楚将头埋在少女馨香的发间,每一次融合都在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在这个秩序崩塌、朝不保夕的末世,唯有这滚烫的体温与紧密的结合,才是最真实的救赎。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摇晃的车身终于静止下来。
“哥哥……”
夏栀语蜷缩在楚怀里,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
“这次……不走了好不好?”
楚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目光穿过荒野,投向了远方的潭洲城。
“还得走。”
他叹息一声,“有些债,得去讨回来。有些谜,得去解开。不然,咱们谁都活不安稳。”
夏栀语没有再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的腰。
“哪怕是地狱,我也等你回来。”
“此身如寄,多忧何益。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楚轻声念了一句,跳下车,反手将那个在树杈上吹风的猫主子拎了回来,放进夏栀语的怀里。
楚呼唤一声,张琦带着左铁从林子里噔噔噔跑回。
眼看要天黑了,他抓紧时间汇报湖心岛的情况:“在九峰山杀穿山甲很顺利,七百多张完整的硅鳞穿山甲皮甲……”
张琦简短说了九峰山的收获,然后郑重地说:
“还有一件事最重要,需得岛主您老人家才能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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