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林野正啃包子，“五鬼运财不是即时到账，得等系统清算。”

“你这是玄学还是支付宝？”赵总忍不住问。

“都一样。”林野嚼着包子，“延迟到账不代表不到账。”

第四天凌晨两点十七分，手机震动。

赵总发来语音留，背景全是欢呼声：“昨晚我们单日流水翻了四倍！对面一台都没开过户！保安说他们老板摔了三副牌！”

林野听完，只回了一个字：“款。”

半小时后，银行app弹出通知：250，000元已到账。

他随手截屏，存进名为“客户案例-可公开”的文件夹，备注写着：“某不愿透露姓名的金融从业者，通过环境能量优化实现业绩突破。”

王大锤这时候撞开门冲进来：“你疯了吧？真给人改赌场风水？万一被查了，咱这店直接变拘留所！”

“我又没动赌具。”林野把玄晶收进盒子，“我只是调整了空气流动方向。你要告我，去找环保局。”

“那你贴的那些黄纸条是什么？艺术创作吗？”

“新型除湿剂。”林野一脸认真，“国家专利，正在申请中。”

王大锤翻了个白眼，气呼呼地走了。

林野坐回椅子，打开备忘录，新增一条：

五鬼运财术实战验证

有效周期：72小时（需续符）

副作用：目标区域霉运叠加，表现为连续决策失误、设备故障率上升

风险等级：中（易引发同行投诉）

收益评估：性价比极高

他合上手机，抬头看向窗外。

霓虹灯下，一辆押款车缓缓驶过街角，车顶红灯一闪一闪。林野忽然想起什么，从外卖盒底层翻出一张空白符纸。

折了两下，变成一只小纸船。

放进酸辣粉盒里，漂在剩下的汤水上。

盒底那块玉佩，温温地贴着他掌心，像藏着某种低语。

这时，赵总的新消息弹出来：“朋友介绍了个新客户，做直播带货的，最近流量卡顿。约你明天下午三点，可以吗？”

林野回了个“行”，刚要锁屏，又补了一句：“让他带上近三个月的投流数据报表，还有直播间地板材质说明。”

对方秒回：“地板还要说明？”

“有的瓷砖含金属粉。”林野打字，“会影响磁场共振。你不信，明天带块试试。”

对面沉默五分钟，发来一个转账二维码，备注写着：“预付定金，别让我白跑。”

林野扫码收钱，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咨询室角落的空调滴了滴水，落下来，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他低头看了看外卖盒里的纸船。

船头微微翘起，像是被看不见的风吹动了一下。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