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落稍微细想,就问碗莲:“昨天府里还发生什么事?”
这问的太笼统,不过碗莲机灵,知道江离落想听什么。
碗莲便把打听来的消息,给说了一下。
“夫人昨天回院子后,把梅香苑的下人都给狠狠敲打了,说是府中下人怠慢了小姐,就都罚三个月的月银。”
江离落皱眉:“侯府的下人都罚了?”
碗莲撇嘴:“是啊,奴婢也被罚了。有个西苑管事不满,去找夫人要说法,说家中有老母患病,他又不伺候您,求夫人开恩,结果还是被打了板子发卖出去,如今府中下人定不敢怠慢您的。”
说着碗莲开心起来:“如此,奴婢觉得罚了三个月的月银,也值得了。”
江离落看她天真的模样,轻笑一声:“傻丫头,夫人那是给我拉仇恨,好借刀杀人呢,舒痕膏就是了。”
难怪舒痕膏有点问题,却又不大,原来是整个侯府的下人都恨上她了。
碗莲疑惑:“奴婢不懂。”
江离落给她分析:“原本只是夫人院子受罚,丢的是夫人的脸面和人心。”
“可现在整个侯府下人都被罚,表面上是夫人替我立威,为我做主。”
“可实则就是让我得罪整个侯府下人,让他们给我使阴招。”
碗莲有些明白,又不太明白:“他们不是应该更敬畏您吗?侯爷如今看重您,府中下人应该不敢再苛待,欺辱您吧?”
江离落冷笑一声:“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惹小人,大事不敢做,可小事就不一定了。”
“比如这舒痕膏,加一点绒粉,只是让我痒的睡不着,不会出大事。”
“再比如厨房的,在吃食上吐几口口水,上茅厕后不洗手,你知道?”
碗莲听到这话,就被恶心的皱起了脸:“小姐别说了,奴婢可是吃了早餐的。”
梳妆好了,江离落站起来,把桌上的舒痕膏也带上。
“走吧,我们去给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