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裴弃划破江离落身上的绳子:“那本王就恭候江二小姐的攻心计了。”
没有惨叫,没有鲜血飞溅。
江文昌睁开眼睛,看到宝剑已经插入墨影的刀鞘了。
而绑在江离落身上的绳子,已经落在了地上。
他惊讶,茫然的看着裴弃:“王爷,您”
裴弃拿了一张手帕,递给江离落:“江二小姐的帕子,落在本王马车上了。”
江离落看着那张绣了一轮朝阳的帕子:
那不是她的帕子,是他的。
裴弃离开永安侯府。
江文昌才被赵管家扶着,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
他不解的问江离落:“景昭王这是什么意思?”
江离落淡淡回他:“不知道。”
江文昌打量着江离落:“你刚才是和景昭王一起回来的?”
“嗯。他顺路送我。”
“顺路?”江文昌脑子也懵了,要是进宫出宫,那倒是顺路。
所以景昭王并不是看上江离落?
江离落乖巧的伸出双手:“我打伤了楼柒柒,我一个人的错,不能连累父亲和侯府,您绑我平西将军府请罪吧。”
要是之前,江文昌二话不说就把江离落绑走去请罪。
可裴弃送她回来,还说了那么一番似是而非,让人猜不透的话。
江文昌反而没那么怕了,决定赌上一赌,也就不会绑着江离落去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