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之后,几人此起彼伏的嗷嗷叫,在小区里来回飘荡。
    不少住户被这动静吵醒,打开窗户探头看。
    于是就看到一个男人,拎着棍子在围殴四个壮汉。
    那四个人全都抱头鼠窜,都忙着躲楚靳寒攻击,都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他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有人找到出手的机会,还没动手就被打回去了。
    场面一度变得滑稽,他好像在打地鼠。
    四人都在心里暗骂刘茂才,你告诉我这是在厂里打螺丝的穷鬼?
    哪个打工仔有这身手啊!
    他们想跑还跑不了,只要一跑,就会被踹回去被一顿毒打。
    别说打掉他牙了,现在他们的牙都快保不住了。
    “错了错了哥,别打了!”
    三人看到老大都求饶了,也顾不上什么脸面,跟着求饶。
    四个大男人,鼻青脸肿的缩在一团瑟瑟发抖,哪还有先前的嚣张,只有对武力的恐惧。
    楚靳寒也停了手,站在几人不远处,身形依旧挺拔,冷淡地看着几人。
    他散落的额发被汗水打湿,白色衬衫的袖口被扯裂了一道口子,手臂上也不知沾了谁的血迹。
    虽然已经猜到是谁,但楚靳寒还是问了句,“谁叫你们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一眼。
    为首的花臂老大捂着肋骨,龇牙咧嘴,眼神闪烁,“兄弟,误会,真是误会”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