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歌,你怎么样?”
    见她无事,钟澈好像才松了口气。
    “王爷放心,民女其实……可以躲开的。”
    阮凤歌回过神,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与钟澈拉开了距离。
    为什么她总感觉钟澈对自己好像多有不同?
    “不管能不能躲开,以后都不许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钟澈顿了顿,见她有些出神,以为她吓到了,当下放缓了语气。
    “你放心,别院那边的事情本王会帮你处理干净,老宅这边……本王也会多派些人手暗中看顾。”
    他不想让她卷入其中,但也没想到那些人竟然无孔不入。
    今日之事,到底是他连累了她。
    “王爷。”阮凤歌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看向钟澈问道:“民女算不算救了王爷一命?”
    “自然。”
    今日她受到的惊吓够多了,哄哄她也无妨。
    “那功过相抵,民女是不是也不欠王爷了?”
    阮凤歌面上多了几分轻松之意。
    不欠债的感觉真好。
    “阮凤歌。”钟澈微微扬眉,“本王的披风价值连城,却被你弄坏了。”
    想跟他划清界限?
    做梦!
    “披风?”阮凤歌低头,赫然发现裹在自己身上的披风竟然被划开了一道,顿时恼火地问道:“王爷,披风不是我弄坏的!”
    “你不杀伯仲,伯仲却因你而死。”钟澈伸出手指轻点了点阮凤歌的脑门,“阮凤歌,将军府可从未赖过账,难道你要做第一人?”
    “那不可能!”阮凤歌赌气开口,“赔就赔!”
    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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