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歌瞪大眼睛,好像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王妃?
    摄政王是不是病了?
    这么想着,阮凤歌竟然真的伸出手放在了钟澈的额头上,还忍不住嘀咕道:“也没发热啊……”
    “阮凤歌!”钟澈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问道:“皇后娘娘总是催本王成亲,你若是答应本王,也算是帮本王解了燃眉之急。”
    哄媳妇儿这种事,得徐徐图之,急不得。
    “啊!”阮凤歌顿时一副了然的神情,“王爷不想成亲?”
    “嗯。”钟澈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王爷,民女能问为什么吗?”阮凤歌微微蹙眉,打量了钟澈一番,突然开口道:“王爷,讳疾忌医可不行,若是身子有什么隐疾,还是早些看大夫比较好。”
    这简直就差明说钟澈可能不行。
    “阮凤歌!”钟澈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咬着后牙槽说道:“本王什么病都没有!”
    钟澈是京中难得才貌双全的男人,可是他竟然不想成亲,若是身子没有什么隐疾,难道说……景遇!
    对啊!
    云阳侯景遇和摄政王钟澈平日里绝对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最关键的,景遇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闲散侯爷,且在江湖上也颇有盛名,在各地都开了青楼,而且生意极好,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
    难道传闻他们二人是断袖之交是真的?
    说起来,阮凤歌的母亲是武侯最小的女儿陈玉心,而景遇的祖母正是武侯的嫡长女陈玉尔,若要真的论起辈分来,景遇怕是还要称呼阮凤歌一声表姑姑。
    那退几步来说,自己也算是钟澈的长辈了吧?
    钟澈见阮凤歌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端着茶盏的手微微握紧。
    她是不愿意吗?
    “好!”
    “砰!”
    阮凤歌话音一落,钟澈手中的茶盏瞬间碎裂开来。
    “王爷!”阮凤歌一眼看过去,发现钟澈的手竟然被茶盏的碎片割裂出血,连忙握住他的手,一边替他擦拭血迹一边问道:“王爷的马车上有没有药箱?这伤口需要处理下才行……”
    “阮凤歌!”钟澈顾不得自己手上的伤,只是盯着面前的少女,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啊?”阮凤歌一愣,随即好似下定决心一般,认真地说道:“王爷放心,不管王爷让民女做什么,民女都能做到!”
    作为长辈,怎么能忍心看着两个大侄子就这么错过?
    “真的?”
    钟澈狐疑地看了阮凤歌一眼,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成亲以后,王爷需要我配合做什么都行,只要王爷能跟侯爷幸福,民女真心为王爷高兴!”阮凤歌连连保证道,“王爷尽管放心!”
    钟澈微微抬眸,随后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缓缓捏住了阮凤歌的后脖颈,突然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拎。
    “阮凤歌,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掐死你?”
    真不知道阮凤歌这脑子里都想了什么乱七八糟莫须有的事情。
    自己要跟她成亲,关景遇什么事?
    ……
    少-->>卿府,京兆尹带人将当时在场的人全都审问了一遍,随后带走了柳姨娘和梨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