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已经死了。”阮辰轩垂下眼眸,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父亲归来之前,我必然会让母亲全身而退。”
    他不是没找到人。
    只不过,那样的人已经不再适合成为少卿府的老夫人了。
    “大哥,有你在真好。”阮素素听到阮辰轩的话,顿时放下心来,忍不住撒娇道:“只要有大哥在,我什么都不必担心。”
    阮辰轩的眸底闪过一丝隐忍的暗光。
    “素素,不要怕,大哥会一直保护你的。”
    ……
    另一边,从未与旁人有过如此亲密举动的阮凤歌如何抵挡得住如此浓烈的情感?
    一时间,阮凤歌被钟澈吻得七荤八素,直至一股凉风袭来,她才猛然回神,下意识的用双手去推抱着自己的男人。
    哪怕是被药效吞噬了理智,钟澈却依旧不舍地伤阮凤歌分毫,所以察觉到她的抵触,他第一时间松开了她。
    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粒药丸已经被送入他的口中。
    “容……容澈……”阮凤歌双唇水润,好似刚刚被雨水打湿的水蜜桃,眸中带着几分担忧,“我刚刚给你吃的乃是解百毒的药,你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
    钟澈默不作声,好像被丢弃的大狗狗一样,眸中满是委屈。
    “没事的,没事的……”阮凤歌捧着钟澈的脸,连声安慰道:“我们容澈不是故意的,我都知道,不要难过好不好?”
    阮凤歌的口气,像极了再哄不听话的小孩子。
    身体的躁热慢慢消失,钟澈的眸光恢复了往日的冷然。
    “阮阮。”钟澈的额头抵住了阮凤歌的额头,哑着嗓子低声道:“抱歉,刚才吓到你了。”
    阮凤歌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
    “容澈,我们本就有婚约,如今你中了药,却特地来寻我,我很开心。”
    阮凤歌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
    在她看来,钟澈遇到这样的事情来寻自己,哪怕最后他们真的有了夫妻之实,也好过他寻了旁的女子来解决这件事。
    他许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哪怕是情非得已,她也不愿他去碰触别人的。
    “今日是我大意了。”钟澈靠在阮凤歌的肩膀上,整个人好似脱力一般,喃喃道,“我本想回去的,可是……那个时候只想见你,却差点伤了你。”
    其实心里……更多的是愉悦。
    只是他现在格外贪恋阮凤歌的关心。
    “你现在不舒服,还是早些回去休息。”阮凤歌从未见过钟澈这般委屈,到底忍不住开口问道:“容澈,那个人……是谁?”
    这天下可以让钟澈毫无戒心的人,还有谁?"}
.b